第7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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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胡子顿了顿,好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道:“你开下门。”

  娇娇穿的严严实实的开门往外看去,就见大胡子身后,有两个人抬着个担架,上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蓝衣女子。顿时就一惊。

  江鹤见她脸色发白,忙哄道:“别怕,别怕,这是西鹊山的人,不过是受了些外伤。”

  娇娇见他们一行人停在自己的房前,大胡子还特地来叫自己开门,显然不是想指望着自己给这姑娘治伤。她有些害怕的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儿,善解人意的让开身子让门外的人进来,“快进来罢。”

  江鹤抿了抿唇,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都进了娇娇的房间。

  娇娇房里的火炕是很大的,并排睡三个人都没有问题。因此她就把被窝铺在了中间。江鹤进去二话不说就把娇娇的被窝挪到了炕的北边。然后把南面的褥子掀起来折好。就让人那么直接抬着担架放在了光秃秃的炕上。

  娇娇看的目瞪口呆,连忙道:“这样睡着不舒服,何况这姑娘都伤成这样了,我没关系的。”

  见江鹤回身看她,又重重的点了下睡的乱糟糟的小脑袋,十分真诚的样子。

  她素来矫情爱干净,但是在江家却是小心翼翼的不犯公主脾气的。此时见江鹤好似知道她的毛病似得,这么虐待一个重伤的娇滴滴的姑娘家。顿时就有些于心不忍看不下去了、

  江鹤喉咙里好似发出一声笑,解释道:“这担架是军中特制的,下面都是板状的,睡着也不难受。”

  娇娇遂闭嘴不再言语。

  娇娇作为唯一一个女眷,虽然没有给人包扎伤口的经验。但是站在场的四个男子,包括大胡子在内,都不想给人姑娘擦身上药。

  娇娇见大胡子一脸为难又希冀的望着自己,顿时抖了抖,“可是,可是我不会呀。”

  在一旁背着个药箱的中年男子,名为卫想的笑道:“姑娘莫怕,她这伤看着下人,其实不过是外伤而已,撒点止血散就可以了。昏迷不醒是另外有缘故的,这个要靠内服汤药才可。”

  娇娇望见那血糊糊的衣裳,都要哭了,“我、我不敢。”脏乱她可以秉着呼吸忍耐的,这血肉模糊的一团,她见到都要吓得白了脸,别说还要给擦干净上药了。想想小公主的两条小细腿都要软成了面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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