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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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中历来宫禁森严,的确不假。再加上白天刚刚发生的刺杀事件,现在整个皇宫都处于高度戒严的状态。

  荀欢还未等跑出东宫殿,就被四处巡逻的禁卫们抓了个正着。

  太子试图出逃这事,立刻传到了秦徽的耳朵里。秦徽见太子如此执着,孤身一人也要冒险去太医院,自知是怎么都拦不住了,索性就恩准太子去看望裴渊。

  烛火摇曳,昏黄黯淡,只有若干值夜的太医还守在太医院里。荀欢在侍卫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裴渊的房前。

  “你们都守在外面吧。”

  皇帝不在,她就是老大。荀欢简单一吩咐,随从们就听命停下了脚步,候在门外。

  荀欢从狭小的门缝里轻轻钻了进去,又合上了木门。

  吱呀一声,隔开了外面的世界,独留下她与裴渊。

  她个头娇小,只能瞧见裴渊正躺在房间尽头的床榻上。

  从前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伟岸笔直的身影,时而凝眉长思,时而谈笑风生。而如今,玉树倾颓,他再不复奕奕神采。思及此处,荀欢一阵心酸。

  她走上前,踮起脚尖,这才勉强伸手够到了裴渊的额头。

  “师傅——”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昏睡着的裴渊,无动于衷。

  她瞧见他胸前的伤,已经被纱布层层包裹,可还是挡不住缓缓外渗的鲜血。

  一个用力,荀欢敏捷地翻身上床,趴在了裴渊的身边。她见他的面庞苍白如纸,唇色全无,还是免不了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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