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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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沫坐在秦晟的车里,红着眼。

  秦晟一边吹口哨一边开车,当林沫的抽气声盖过他的口哨声时,他终于开了口:“看在我们都是华人同胞的份上,我告诉你,不要再打江衍的主意了。”

  林沫放下手机,挑了挑眉,满脸的不服气。

  “沈溪是江衍最困难的时候,也陪在他身边的人,你比她,差太多。”秦晟清朗说道。他还记得江衍一个学期没有来,沈溪每天站在一班门口张望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林沫动了气。

  秦晟挑了挑眉,道:“你比沈溪差太多。而江衍对沈溪,大约也没人能比得上。”江城无数连绵细雨的日子里,他都曾见过那个少年骑着车在漫画店门口徘徊。

  林沫阴着脸,说:“那个沈溪,到底是何方神圣。”

  “沈溪啊……”秦晟笑了笑,单手支颐,“这你得问江衍了……”

  沈溪不是何方神圣。沈溪就是个小神经病。

  此时的沈溪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滚去,一会儿嘤嘤嘤,一会儿嘻嘻嘻。

  想到他的好时,想笑;想到他不在的时候,想哭。

  终于,她同窗六年半的亲密舍友罗桠看不下去了,丢了一本书飞上沈溪的床铺:“安静会儿,憋吵着我看球。”

  对床的陶静也拉开床帘,用甜甜细细的嗓音问:“溪溪,你没事吧?回来以后好像就有点……”

  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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