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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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臻“啧”了一声,弯腰摸摸小皇帝的脑袋:“听你旧嫂嫂的话,你想回去做皇帝现在就得低人一头,看人眼色行事。”

  陆铮鸣不配合了,声音上扬:“旧嫂嫂?”

  和臻装作没听见,路过陆铮鸣时轻轻拍拍他的肩:“夫人,你该吃药休息了,你别忘了还有伤在身呢。”

  陆铮鸣受的外伤其实已经好转,真正重的是被□□冲击的内伤。他又从不示人以弱,乍一看和没事人似的,只有和臻偶尔见他唇色苍白抽一口冷气。

  直到进了客房,陆铮鸣还在为那句“旧嫂嫂”耿耿于怀:“我这还没过门,就成昨日黄花了?”

  和臻娴熟地卷起袖子,脱他衣裳:“少废话,黄花大闺女你身子都被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还讲究什么过门不过门?”

  陆铮鸣:“……”

  陆铮鸣气闷地坐在床边,低头看和臻抿进唇认真地给他清理伤口、敷药,他心痒难耐唤了声:“阿臻。”

  和臻手一抖,险些戳进了他的伤口里,耳尖微微泛着红,故作不耐道:“春天还没到呢,叫这么浪?”

  陆铮鸣没说话,亲了亲他的耳朵。

  和臻面红耳赤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天晓得,他一个天阉对此间事一窍不通,可又不愿被陆铮鸣看扁,只得硬着头皮地强作镇定,斥责他:“浪什么浪,小心崩了伤口又吐血。”

  陆铮鸣握住他的手不放,贴着他耳朵的嘴唇缓慢开合,声音沙哑:“帮帮我,阿臻,我难受得紧。”

  这男人撒娇起来,简直要了和臻的狗命。

  和臻红着老脸,一言不发却是默许了。

  等此间事结束,和臻揉着泛酸的手腕虎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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