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3 / 5）
泪水一串串往下落，沿着脸颊浸润归衡的手指，连指缝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归衡静静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暗。
小公主自下而上与他对视，泪眼朦胧，长睫乱七八糟贴着眼睑，粉白小脸水光淋漓，水红的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唇瓣同样打着颤。
那样一张楚楚可怜、如同等待刑罚的哭脸。
指尖触碰到的脸颊逐渐滚烫，像要烧起来一般。
归衡难以自制地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下颌紧绷，不自觉地将整个手掌都贴上去，极其宝爱地轻轻摩挲，渐渐从粉腻脸颊，移到通红耳廓……
皎皎到底忍受不了这种沉默，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归衡猛然一震，松开了手。
他低下头。某种近乎颤栗的情绪支配着他不住贴近小公主，直到呼吸相闻的地步，才盯着她哑声回答，“皎皎怎么忘了？哥哥曾经答应过，会永远待皎皎好。”
小公主吸了吸鼻子，想起来她曾经在青翳林问过归衡类似的话。
归衡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会知道的。”归衡低声重复。
小公主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湿淋淋的圆眼睛里除了泪，还有茫然、惶惑和不解。
归衡唇角微抬，从袖中拿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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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衡静静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暗。
小公主自下而上与他对视，泪眼朦胧，长睫乱七八糟贴着眼睑，粉白小脸水光淋漓，水红的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唇瓣同样打着颤。
那样一张楚楚可怜、如同等待刑罚的哭脸。
指尖触碰到的脸颊逐渐滚烫，像要烧起来一般。
归衡难以自制地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下颌紧绷，不自觉地将整个手掌都贴上去，极其宝爱地轻轻摩挲，渐渐从粉腻脸颊，移到通红耳廓……
皎皎到底忍受不了这种沉默，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归衡猛然一震，松开了手。
他低下头。某种近乎颤栗的情绪支配着他不住贴近小公主，直到呼吸相闻的地步，才盯着她哑声回答，“皎皎怎么忘了？哥哥曾经答应过，会永远待皎皎好。”
小公主吸了吸鼻子，想起来她曾经在青翳林问过归衡类似的话。
归衡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会知道的。”归衡低声重复。
小公主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湿淋淋的圆眼睛里除了泪，还有茫然、惶惑和不解。
归衡唇角微抬，从袖中拿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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