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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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河街这两日死了几户人家,人心惶惶,不若再献一计?”宋长诀抬眼看他。

  魏时均自然道好,可随即又迟疑问:“你既替我兄长出谋划策,又给我出主意,你究竟帮哪头的?”

  一声轻嗤落下,宋长诀漫不经心倒了茶,“谁也不帮,拿人钱财,□□,如是而已。”

  魏时均从茶馆离开时,日头正高高挂起。

  方才还一脸镇静的少年忽的捂住右耳,一道撕心裂肺的稚嫩哭声响起,震得他耳膜疼。

  须臾,他习以为常地饮下一杯茶压下这幻听,松了口气。

  —

  已至午时,炎热的暑气铺在地面上,活像是起了团火,要将这些娇花烤成干似的。

  昭阳宫内置了冰,丝丝凉气漫开,本该凉快。

  可这会儿,茗颂两鬓发丝黏在脸颊上,薄薄的寝衣也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她早早便睁了眼,已保持着这一动不动的姿势两个时辰了。

  身侧的人一只手搭在她腰间,稍稍挪动,便惹得他掌心收紧。

  且他双眸紧闭,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也不知他昨日何时来的。

  蓦地,她想起魏时薇说,他近日忧虑劳神,应当是累坏了。

  是以,茗颂偏头,大着胆子侧脸瞧他,还是头一回瞧得如此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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