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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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能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不知道的地方?

  你怎么能死在我之前?

  你怎么能死?

  不管是其他人还是晏维清自己,都数十年如一日地认定,他离开剑就不能活。但这三个问句,每个都让晏维清怀疑自己到底最看重什么。更别提后来诸如离去的失望、再见的欣喜以及遗忘的愤怒……

  这么复杂的情绪,真的是对命定敌手能产生的吗?

  晏维清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又按了按还在隐隐作痛的腰腹,再次确定他只能得出否定答案——

  现在就挺好?

  哼,离他认为的好还差得远呢!

  至于另一头,赤霄也没很快睡着。晏维清跟着他到了襄阳,还特意为此改头换面、也不住秦楼楚馆,简直就是一副“我就死缠烂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无赖相。

  如果他们真的早就认识、还有点不清不楚的什么的话,晏维清这反射弧是不是长了点?

  另外,假设晏维清是认真的,那对方明白过来的时机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赤霄盯着床帐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思考明知道没结果的事情简直是浪费时间……晏维清要跟,就让他跟;他倒想看看,那家伙能坚持到几时!

  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早,赤霄刚出门,就看到银号管事已经等在外头,手里牵着一匹骏马,马背上还驮着两个鼓囊囊的包袱。“圣主,东西都准备好了,”他毕恭毕敬地说,“荆门分堂主也已经传回消息,他们会在北门外三十里恭候您。”

  赤霄草草地点头,就翻身上马,从南门出城。只不过,一确定情况正常,他就从南边官道打马而回,拐上了西南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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