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7)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我气得满面通红:“我没哭!”

  我终于将碗里的饭吃完。

  景池珩风轻云淡道:“重者处死,轻者革职流放,家眷籍没。”

  别的东西我不懂,但律法我最为清楚,怎么说也曾抄过数十边。

  依律法,该当是这样的处分。

  但这其中仍有诸多细节可以宛转,譬如判重判轻实则的依据乃是卷宗上的罪述,执管者从轻而书,重罪也可书成轻罪,若有意刁难,轻罪也可往重罪写。

  我思忖着家眷籍没四字,太祖时定下的律法,罪犯妻妾儿女一律没入官府,成为官奴婢,或入掖庭为奴。年轻漂亮或者能歌善舞者则可能成为权贵的侍妾或乐姬舞女,又或被作为礼物馈赠给功臣,更惨的甚至沦为专营妓。后来曾祖感此过于严苛,特改酌情处理,可处狱刑,刑期满后释放亦有自由之身。

  “那楚随的卷宗是如何写的?我可是守约有帮他说过好话的,这你告诉他了没有?”我猛然记起一桩很重要的事,哆哆嗦嗦道:“上回宁娴给他送解药后他是什么反应?有没有闹掰?”

  闹掰了可怎么办?

  楚随心情一个不好,八成手里捏着人都会被他弄得比他还要不好。

  下笔没个轻重,痛诉罪犯罪状以泄心头之不痛快可如何是好?

  景池珩嘴角的笑意更甚:“我非任职大理寺如何碰触得了卷宗,又如何知楚随的写述,更何况此事由他全权掌管,大理寺的其他官员恐怕都不能触碰卷宗,上上下下唯有皇帝舅舅亲目,最为清楚。至于宁娴给楚随送药后的反应,我非在现场怎知楚随是何反应?”

  我忧伤透顶。

  以及,失望透顶。

  慢着,我之前问的那些,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景池珩没回答,那才是重中之重。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