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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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被重创疼得无力惩治元凶,翌日寻不到人,在心中将简雁容抽筋剥皮了一番,再过一日,怒火更炽,准备了凌迟手段,到了第三日,见简雁容还不回,又气又无奈又微微有些担心,公事在身不能久留,只得往汤山县而去。

  所谓暴动只是人为安排的一场戏,程秀之做足了戏,又是招安又是宣传天恩的,又许诺上奏折请皇帝推行田税新令,最后弄了一张万民盖指印请命的五六丈长的白绢回朝堂中堵反对派的口,便收拾了回济阳府,要在济阳府略再作逗留后回转京城。

  离简雁容失踪已十日,济阳府还没有简雁容下落,程秀之微有些慌了。

  会不会是程新在自己走后还派了其他人来?

  那日韩紫烟没跟随,料想不知程东之死不会传信给程新,程新也不至于违逆自己另派人来杀简雁容。

  道理明白,担忧关切却难以排解。

  这晚赵颂明要请客,程秀之心烦意乱拒绝了,也不去府衙,只在河督府焦躁不安等着,这时别说什么凌迟之刑剥皮抽筋了,只愿简雁容平安归来。

  赵颂明官场浸淫多年,为民请命治理地方没长进多少,察言观色的工夫却是精明老到,领着冯允从河督府出来后,忍不住问冯允:“你瞧着那严容风姿如何?”

  “极是不错,不过,比之程秀之和许庭芳,差远了。”冯允酸溜溜道。

  赵颂明让他寻机色-诱许庭芳,他虽没断袖之好,攀附权贵之焰却甚盛,很是乐意用美色作晋身之阶,谁知许庭芳对他这个济阳城第一美男诸无异色,程秀之也未曾正眼瞧他,令他颇为受挫。

  “要是严容在济阳城出了什么意外,恐怕本府的仕途也到头了。”赵颂明愁眉不已,命冯允:“你也出去找找吧,那班子差役躲懒的躲懒,愚笨的愚笨,不能光靠他们。”

  自己好歹是师爷,严容只是一个男宠,居然让自己也出去找他!

  冯允暗暗怀恨,不敢不从,出得府衙,寻了处酒楼,要了一壶酒几样小菜慢品细嚼,将寻人差事丢到脑后。

  程秀之心烦意乱,执起毛笔要写信质问程新,笔尖醮墨了又颓然搁下。

  程新与自己名为主仆,实则兄弟,程新父子俩对他的恩情,说一声比山高比海深亦不为过,为个女人寒了程新的心,扪心自问,真真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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