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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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外袍的他,只着一袭墨灰长裤,腰带扎得很低,毛发甚浓密。芜姜稍一瞥,便瞥见那腰带下隐约泄露出来的一丛黑。像一只兽。

  她猛地就是双颊一红。

  萧孑那个的时候其实也像一只兽,但颜康像的是彪猛的虎豹,萧孑却是一只隽贵的狼。冷狠的气息中夹杂着一缕似帝王的柔情,只叫人堪堪化成水儿,身不由己地承迎他给的宠爱。

  ……哎哎,真是不要脸皮了,芜姜你在想些什么。

  那小花脸儿呆滞滞的,也不晓得思绪飘去哪里,两只手麻木地贴在颜康的肌肤上动作。因着指头绵软,似小虫儿在爬,他原本痛得龇牙,怎生却忽然奇怪地放松下来。

  淡香拂面,若有似无,似许多年前母亲给予的感觉。但那感觉已甚遥远,从九岁上母亲大病一场后,他与父兄便似再也走不进她的内心。

  该死。颜康凝着芜姜近在咫尺的红红滣瓣,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康爹爹,他脸红了!”颜然指着芜姜嘻嘻笑。

  芜姜猛地恍过神来,假作凶相:“胡说,不许老盯着我看。包扎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来。”把布头扔给颜康,不肯再扎。

  颜康顺势低头,这才看到自己少腹的风景……呵,个小娘娘腔。

  他便捏芜姜的脸蛋:“臭小子,男人的大鸟你没有嚒?脱下来让我看看。”作势要扯芜姜的腰带。

  芜姜连忙拍开他的手,用力拽住:“别扯,你才没有呢,脱下来只怕叫你自惭形秽!我问你,我今晚睡在哪儿?两天一夜没阖眼,再耗下去要死人了。”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子,喉结都还没长出来,鸟能大到哪里去?

  颜康懒得较真,却也不想与她同宿一屋,便叫来门外站岗的侍卫问。

  侍卫拱手答:“回二少寨主,这阵子下雪,寨子里又收了不少户人家,空屋倒是没有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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