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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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右一脸嫌弃,“不过是跟踪个弱女子而已,怎就和大战个七八回似的。”

  阿左不满道:“她从东周街走到通济街再到儒林巷,这一路人少摊少树少毫无遮蔽之处,我只能远远跟着又不能跟丢,要不下回换你试试。”

  我扫了一眼京城地形图,只觉得阿左复述的这路线有些不对劲:“去药铺沿着护城河的弦歌街一路向南就到了,何必要从通济街绕多那么一段路?”

  阿左蹙眉迟疑道:“没准是……她对京城的路不大熟悉?”

  采蜜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岂会有不熟悉路的道理?

  阿右麻利起身,“属下这便去查通济街有何异处。”

  “不必了。”我执笔在羊皮地图上弦歌街上的某处圈了起来,“该查的是这里。”

  阿左阿右同时凑近:“邀月楼?”

  我眯了眯眼,“能走的路不会有问题,刻意避行的才有蹊跷。”

  弦歌街最醒目的莫过于文人雅士趋之若鹜的邀月楼,从阿右备给我种有梅花的京城府宅图能够看出,邀月楼的大小院落种满红梅。

  当巧合重叠时不妨做个假设,假若当年伏击宋郎生的杀手出自邀月楼,那么采蜜舍近求远,极有可能是不愿被人认出。

  但照理说同坐一条船,便是认出又有何妨?

  阿左阿右各自领命离开后,我挠着头在房里兜来兜去,明知应适时放弃毫无根据的猜测,可一想起那封丢失的信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琢磨着该不该将书房拾掇一番瞧瞧有否遗漏的旁枝末节。

  于是这一早上功夫几乎没把地皮儿都给掀起来,遗憾的是依旧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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