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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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老老实实认错:“臣有罪。”

  夏墨时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大度说:“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份。”

  夏许淮知道,这一准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于是,无论夏墨时说什么,他都从善如流地答了个是。

  夏墨时只好继续唱着独角戏,但唱得并不是很欢快,然后,就干脆化身言语和行动上的双重流氓,简单粗暴地将他按倒在宣明殿内室,以供休憩的床榻之上,而后自己也覆了上去,重重地亲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夏许淮想的那般充满戾气,也算不上温柔小意,是那种介于凶狠和柔情蜜意之间的亲近,这个路数,夏许淮并不陌生,但对于刚受了刺激且情绪失控了好一阵的夏墨时来说,能够收敛到如此地步,已经可以说是实属难得了。

  时至今日,夏墨时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对夏许淮,到底是戏弄更多一点,还是真心更多两分,也不愿再去细细深思,这一切,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有所不同的。

  他只是又加深了这个亲密的接触,就像他之前所不齿的那样,与夏许淮一同沉沦忘我。

  次日,夏许淮率先睁开眼睛,扫了夏墨时一眼,就轻手轻脚地抱着自己的衣服去屏风后头,换好之后悄悄出了宣明殿。

  听到外间传来关门的声音,夏墨时方才起身,将昨晚搁置在一旁的瓶子收了起来,他低头,看着手心,无声地自我嘲讽。

  早朝,当夏许淮将那封陈述江南水患的折子摔出来,拿到大殿上讲的时候,那些曾经极力反对过兴修水利的大臣们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脸皮薄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头埋起来,羞于见人,脸皮厚的,就马后炮地对夏许淮与夏墨时恭维起来,大赞摄政王当初的远见卓识,才使得如今幸免于难,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对于这种字字句句都不重样的夸奖,夏许淮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脸上的表情自然是要多冷就有多冷。

  此刻,他们又将这位青年与当初杀人抄家不眨眼的冷血摄政王对上了号,想起那段腥风血雨的岁月,有些人的脸色顿时就不大美妙了,一时噤若寒蝉。

  可坐在龙椅之上的夏墨时,却仍是笑得自在,撑在下颌角的右手放下,慵懒且随意地搭在龙椅的扶手上,好整以暇地服侍着底下站着的众人,明摆着一副洗耳恭听的笑面虎的模样。

  夏墨时朝掌事大太监候公公点点头,候风将手中卷轴缓缓展开,以尖细的声音吟唱了出来,这卷圣旨里的话,概括起来,大概就是这么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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